來到餐廳, 我跟Karen, Andrea還有大學音樂系教授Jeremy Chesman及其他haprist同桌. 今次晚餐Lyon & Healy請客, 當年我付了這麼多錢買琴, 今晚可以說是有一點點回贈吧了!
整晚在跟Andrea, Karen和Jeremey談天, 棒極了.
Karen在多年之前在80年代, 還沒有email, 甚至fax也不普遍的時代, 有次有間公司找她去彈一個business lunch, 她給那公司發了contract, 久久也沒收回signed copy, 她致電去追, 那邊說Ok的叫她只管去, 她要求公司一定要簽, 但到表演前一天仍未收到, 但公司那邊叫她只管去, 可以的. 她out of courtesy, 人家又說得實在, 去到時公司的人問, 你在做甚麼, 我們沒叫你來表演啊. Karen說, 我昨天才再跟你們電話確認, 公司的人說沒有呀, 我們也沒簽合約, 是秘書弄錯, Karen說我是out of courtesy才會在沒有contract的情況下來的, 現在你們應該付我已花的時間的費用, 但最後公司也沒付款, Karen也無何奈何, 從此以後, Karen堅持無論如何都一定要簽contract.
Andrea說她試過有次, 簽好合約, 時間地點白紙黑字, 但他們改了時間, 在電話留言通知Andrea, 但Andrea 收不到那留言不知道, 到當日他們致電找她才知道, 幸好也趕上, 但電話留言改時間實在太不智.
有時through music agent, agent通知錯了, 但客人都怪罪在musician上, 或者music agent推到musician頭上, 很無辜的.
我問Jeremy作為男harpist, 會不會有特別的優勢或難處呢, Jeremy說他在大學教music theory和organ, 不用出去作豎琴表演, 只會彈recording, symphony和教學生, 也沒太大的性別上的分別.
Karen說其實做wedding都多在星期六日, 很困身, 沒有family day, 近年她丈夫退休, 她要有多些時候陪丈夫. Jeremy也說他也不去表演, 他星期一至五也在大學上班, 星期日還要去church, 有時要幫church彈organ, 只剩星期六family day.
我問Andrea harp在Minneapolis發展如何, 她說發展得相對地蓬勃, 可能是Minneapolis冷天下雪的時候較多, 大家躲在家沒事做便練琴, 還有是Minnesota地區有位great harpist大力推動, 所以發展得不錯.
Karen說起她曾買過一兩個很爛的豎琴回家, 其中一個所有弦線都沒有了, 只剩下一個框, 她很平的價錢買了, 回家慢慢重新維修, 她要再投入更多的錢, 不過最好修好了琴, 花的錢仍很化算, 其實對賣家也是good deal, 是win win.
不知誰說起家中寵物, 我問在家養貓養狗, 特別是貓, 不怕會抓爛豎琴嗎? 有養貓的harpist說, 不會呀, 沒有發生過啊, 其實也可以幫貓拔去指甲, 或者是包好豎琴. Jeremy說, 把豎琴放在牆角落, pillar向外, 在soundboard 下再放琴椅頂著, 就向左右或後面翻倒也有support.
Karen和Andrea都曾做funeral表演, 在funeral家人和朋友都很悲傷, 豎琴可以舒緩大家的傷痛情緒, 所以也覺得能幫助別人.
晚飯後她們大夥回Hilton Hotel, 我反方向回Radisson Hotel, 在街口跟大家道別, 大家未必有機會再見, 但很高興認識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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